一千多年前的潮居里,七百年前黄梁都,三百年前的斗门,历史在这里汹涌而过。 我闭上眼睛,坐下来,静静听那海,呼吸海的潮湿。 反正云是压得够低了,我挠着云的胳肢窝,云笑了,变白,变淡,远远地我再也够不着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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